Monday, December 28, 2009

中国女生的坐牢日记

早前还追看Prison Break的我,今天跑去看中国女学生的坐牢日记。Fox River监狱比起来简直是天堂!是美国比较人权,还是电影始终是电影?有些餐厅把监狱当主题,也看过一对夫妇把监狱当婚礼主题,难道他们觉得监狱有趣?

监狱有多黑暗我们一点都无法想象。

看到女学生的同学莫森和安娜的探访,不禁为大马而难过。她这样写:安娜临走之前问我缺什么,我告诉她不必了,因为根本带不去牢房的,每次回去都要搜身,如果下次过来就带一次性内裤给我好了。现在的我,要求好简单,能够换一条干净的裤子,就觉得是老天开恩了。

用字简单但很真实,她骂得对,很多马来西亚人一辈子没走出过这里,所以固步自封,以为自己的国度是最好的,殊不知外面的世界突飞猛进。谁说中国女生都是小龙女?尼日利亚人都是毒贩?

我曾经说《佣人》这笑话给人听,我抱歉,以后再也不讲了。

Sunday, December 27, 2009

该放手的时候



我很少听像Sally Shapiro这样愉快的歌,最近却看了她不少MTV。

有个MTV是说狐狸心血来潮缝了热汽球,约了心仪的猫去空游,猫翘起嘴角和耳朵,答应了。它们越过高楼大厦,经过云层和雷电,看了月球,雪山和银河。然后一不小心,狐狸从热汽球掉了出来。狐狸掉出来的时候,哀伤的眼神,我就想起乐极生悲这件事。歌的名字,叫Time To Let Go。

什么是该放手的时候呢?

最近看什么都会微微地想起亦舒,即使是Sally Shapiro 的MTV,也许是连续看了五本新作品的原故。很喜欢的一个短篇叫《邂逅》,亦舒这样写: 快乐要适可而止,不要像汽球,等它的气全漏光了,才放手,就没有意思了。

我把它抄在记事本上,不管多少年都记得,一直不敢放肆。多笨!即使适可而止,也不见得比别人快乐呀。一个人有多少快乐,早就分配好,不能添加转换。

所以呀,什么时候才应该放手,事实上谁也不肯定,只能跟着直觉走不是吗。

罗马与喷泉

这是我在罗马喝的第一个街边水,学当地人那样,一手按着小洞口,像条珍珠项链的水就从另一个小洞口往上冒出来,张口就喝,不知多痛快。

以前看亦舒小说,常常会看到意大利,亦舒年轻时大概是很喜欢意大利的。她这样写,在意大利走路是很有趣的,在街边吃冰淇淋喝咖啡,脏了找一个喷泉洗脸,渴了找一个喷泉喝水。

渴了找一个喷泉喝水……晕!当时我想,那是不修边副的艺术家才做的事,或是浪漫的年轻小伙子,误解随意为潇洒。我平日也算是半个不在乎的人,但身为旅客,健康饮食最重要,我才不要泻肚子生病影响整段旅程。

但是后来在罗马,我就真的上演了一幕幕渴了找喷泉的情节。随身带个瓶子,看到喷泉,首先大口大口喝,然后就装满瓶子,回到旅馆,打开水喉又喝,的确省下不少买罐装水的钱。很豪爽的意味,但罗马再脏,街边的水还是干净的。所以非得敬佩古罗马建造者,这个城市每走两步就是喷泉,全部滔滔不绝地涌出来,好像整个地底下都是干净水坝。喝罗马的水,足以明白什么叫辉煌帝国。

然而在那里的时候,我咬牙切齿的说: 鬼罗马!上哪儿找这么多游客出来。我不喜欢罗马,痛恨它的拥挤,不稀罕它的著名。但回来以后还是有点想念的。黑压压的人头,迷宫似的巷,脏,但每个人都很随意的样子,只要高兴可以随地乱坐,没有异样眼光,每一寸都是古迹,多到人们疲累不再为意。

记忆中的罗马也许不是那个样子的,想像中的意大利也许是不存在的。我们总有本事美化或丑化事情和真相。看,说起罗马我的语气也有点像亦舒起来。

* Navona广场上大小不一的喷泉,累了就坐在周边看鸽子,唯有鸽子如此接近贝尼尼,有街头表演,喷泉的水偶尔会喷到脸上,是炎热天气的一丝清凉。

Saturday, December 26, 2009

错读雨季

噢对不起 ,我把潮湿错读成雨季。

但是雨季不是应该来了吗?我是说,不知道会下到什么时候的雨,疯狂地凉快着地球表面,凡出门都考虑带把伞,这样的雨季。

7岁的Joey因为看了2012,跑来问我什么时候世界末日?由此看来即使2012太糟糕,多点这样的电影也是件好事。我们后来的结论是,反正地球都反常到沮丧的程度了,我们不如祝它新年快乐。

七月的阳光



Sally Shapiro 有一只MTV,Love In July,讲一只住在扁扁鱼缸里的鱼。鱼缸里有一间小小的塔和些许植物,但是大眼睛的红色小鱼并不开心,它憧憬鱼缸外的风景,蓝蓝的天,白白的云,绿色的树林。它想,远处到底有多远?

而在冰海里自由生活的蓝色鲸鱼,拥有广阔的海景,但是它也不开心,常常被寂寞困住,搭救队和企鹅也无可奈何。

后来小鱼看见鲸鱼被困住的新闻,也仿佛看见蓝色鲸鱼的眼泪,于是乘喷射机离去。小鱼的七月旅程并不顺利,掉进冰海那一刻,身体马上结成冰块,冰块漂流过尖锐的牙,有毒的水母群,千辛万苦终于漂到鲸鱼受困处。

然后,奇迹突然发生了,太阳出来了,融化了冰山和寂寞,鲸鱼和小鱼都自由了,眼里只剩下彼此。Give me your love in July, you make the sun shine。原来是这样。

我说这是千里迢迢遇见爱的故事。你笑说这不是鱼的偶像剧吗?刚刚结束一段8年感情的你,虽然在我面前笑,但言语中还是有遗憾的。也许你该相信,在远处有对的人,对的时间,对的事将要发生。祝福你,七月阳光一定会出来的。

后来比较喜欢聊天

这是一家值得纪念的餐馆。

没什么特别,只是值得纪念。每次去,40分钟车程,两小时的聚会,慎重地选个舒服的位置和坐姿,像注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发生。也难怪。在这里,我们曾不小心遇见许久不见的朋友和她一场未公开的恋情,我们庆生,甚至,也曾帮朋友求婚。

如果这是所谓“特别”的事,那我想,我们都乐于见证。

我们喜欢选择那间小小的日式厢房,以落地玻璃间隔,入口处是桃红的帘子,分布很不均衡的冷气,厚重的四方石砖当桌子用,有限的靠枕。人一多起来,小小的厢房会觉得热闹,但却很意外地容纳让我们走眼的人数。

餐厅里有live band,不太挑剔的话还算唱得不错,就是不唱我们点的歌,我们点的也不是什么冷门的歌噢,只是属于比较安静的。有时会有人提议,不如换个场去唱K吧。好哇,有时也有人附和。可是半响谁也没动。

这些年以后,大家好像比较喜欢聊天。大快说,过年一定要聚哦。连坐不静的阿头和不爱说话的阿鱼都变了,你一句我一句慢慢聊,没有话题的时候,就安静地笑。我以为人一走茶就凉,没想到毕业后大家反而更珍惜。

虽然我也很爱唱K,也爱看电影,也爱户外活动,但我也同样喜欢与你们喝茶和聊天。所以,不再青春但还一样傻气的我们,过年一定要聚。

Tuesday, December 15, 2009

挡不住的阳光

昨天的夕阳好漂亮,你有在看么?满天的乌云,低低地挂在天上。那么厚重,却挡不住微弱的阳光。连我爸都说天色很奇怪。我说对呀,所以刚刚拿相机随便照了几张。我爸骂我神经病。

是有点神经病,每次遇见这样的天色我就有点毛病。

冲动这毛病,有时像乌云也挡不住的阳光。

那年在Goreme,我们畏缩在房间里,好不容易把冷风关在外面的时候,阳光居然从密不可分的乌云里透出来。我们发狂地往外跑,也不理冷冷的风钻到外套里去。从此以后,土尔其在我心里有变幻无常的剧场。

类似的心情是在清迈国家公园。对野樱完全没有免疫力的我们,看着樱花瓣一时在阳光里闪亮,一时在乌云里暗淡,浮沉出我对花的矛盾。

在菁桐,走进列车餐厅吃火车便当的时候,本应该下山的太阳居然出来了,同样是乌云里的光。于是我把菁桐重复走一遍。我尾随着斜光,看着一对祖孙走入弯曲的巷。巷的背面,虽然我看不到,但却可以想象。

Friday, December 11, 2009

谁砍倒我们的黄花树?

后来我补了一张《华盛顿砍倒樱桃树》,陈珊妮1994年的第一张专辑。我说“补”呢,不过是觉得这是属于当年的歌。

当年的陈珊妮没有典型的苦情歌,歌词也不勉强押韵,没有讨好的声线,喜欢重复唱简单的句子,常常毫无预告就激动高昂起来,她甚至没有故事。不过是唱些想看场电影;喜欢到海边来,喜欢从海边离开;不够放肆的琐事。那时的我不是很明白,不算伟大的专辑啊,为什么让我不厌其烦地听呢?

后来才明白,原来陈珊妮开创了我们听歌的新局面,影响也很大。偶尔参与歌曲创作的时候,常常给人骂我的词最难谱,没押韵,没典型的开场复歌和结束。于是我将遭淘汰的结果怪罪于陈珊妮。

当年是一个很喜欢陈珊妮的朋友诚心推荐,那是一个卡带保养不好就完了的脆弱年代,但朋友还是很慷慨把卡带借给我。 那时我还把封套看成红苹果呢。

当年我们的校舍前种了思念时会掉一地黄花的树。别笑,还挺浪漫的。因为花瓣小而轻,飘落的速度慢,花谢的时候像天降黄色的雨,停车场上全是细碎的花瓣。不知多少岁了魁伟的大树,居然开着风花雪月。

后来听说黄花树已经不在了,我故意兜车子回去看。和老朋友喝茶的时候提起,大家都一副感慨的模样,续而聊起八百年前的事。我们的课室在哪座哪层哪间?科学室前面看不看到后花园?谁记得老师们上课的习惯?

有些问题是我自己找的。华盛顿砍倒樱桃树,谁砍倒我们的黄花树?那时和我看同一棵黄花树的朋友,还听陈珊妮吗?

我倒是不听很久了,只是补了张当年格外indie小品的陈珊妮。

龙山寺的街头

可记得黄舒骏《未来的街头》?龙山寺内的信徒热络, 寺外走道的行人冷漠。鹿港和Finn先后让我想起它。不是黄舒骏最好的歌,但我就偏偏想起它。

我常想,歌里提起的到底是哪个龙山寺?

我希望是鹿港龙山寺。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寺庙。木雕,是那种很久不见淡棕色的原木,只有以前的家具才有的颜色,配上红砖和红瓦,那样朴素地站在斜阳里。没有多余的彩色油漆,木的颜色开始脱落,香客也不比天后宫多,看起来却诚恳很多。

淑棻说,门口的斜阳很美,于是很快地帮我们按下快门。我们染上金边的侧身,像一半沉溺在过去的身体。

而在龙山寺的街头,我没遇见画达摩的老画师,只看见卖青草茶的阿伯。

Sunday, December 6, 2009

奔跑,是为了跌到



我喜欢听起来没有太多安排的歌,淡淡的背景,像刚刚写好新鲜的谱。
Finn的首张专辑有这样的味道。民歌的味道。
我喜欢他的词,淡淡地写出新年代不能理解的事。
小树说他是黄舒骏的接班人。是的,记忆中这样子写歌的只有黄舒骏了。
Finn也恰巧姓黄。

小時候以为自己,长大后会变成嬉皮,终日漫无目的,追求爱与和平,他说。
每天洗脸刷牙工作吃饭睡觉,是不是觉得日子过得有些无聊,他说。
往前奔跑,向后跌到,趴在地上假装没人看到,休息一下还是得继续跑。他说。

奔跑,是为了跌到,这的确让人深思。
我想学勇敢一点所以爱上游泳,喜欢游泳因此想勇敢一点学潜水。
我因为旅行的林林总总而喜欢摄影,喜欢摄影而不断去旅行。

我们总为了一些事而颠覆,而莫名其妙。

Saturday, December 5, 2009

车埕的纪念品

没事做的午后,想起从车埕带回来,还没动工的纪念品。很久没有买纪念品了。我喜欢自己动手的劳作,只是,忘了那份闲情。

这次买下的,是创意明信片,上面一层薄布可以拆卸。
我选了斑马图案,不知为何对马儿总有点亲切感。

分尸似的把图形一一剪下,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能把它们重组完整。

依着边沿缝合,预留背部填满棉花。中空的马儿已经有点样了。

给它加了条尾巴,斑马完成。我打算把它挂在车镜上。
好久没做手工的手指缺乏灵活性。就当做耐心和细心的练习吧。

Friday, December 4, 2009

朱铭的人间

我承认我不是很有文化的旅人,常常觉得负担不起昂贵的入门票。这一次千辛万苦地去朱铭美术馆,要感谢大溪的Rita。喜欢朱铭美术馆的原因,除了那些让人赞叹的艺术品,还包括它有小朋友和家人相处的空间。这,才是所谓的《人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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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馆有几条路画着四方格子。
起先我很好奇那是什么,原来是给小朋友粉笔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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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喜欢这一幅。

一家大小浩浩荡荡撑着伞涂鸦,也不怕晒。
人间系列 – 三军

人间系列 – 排队
婆婆带着孙子们在玩捉迷藏,祖孙都很开心。

儿童艺术中心 – 戏水池
小朋友光着身子戏水,还有小朋友要我讲故事。

儿童艺术中心 – 我才转身,小朋友就坐上了雕像。
很遐意的样子,一眼看去还以为是彩色雕像的一部分。

人间系列 – 科学家的倒影都印在水面上草丛里。
有时会看见牛顿,有时会看见爱因斯坦,有时会看见人群。

艺术长廊 - 小朋友跑在画家的露天工作室里。
我喜欢看孩子们奔跑的模样,感觉他们扬起的风打在脸上,微凉。

Thursday, December 3, 2009

怀念闫器

这几天,喜聚不喜散的心态隐隐发作。

《毕打自己人》到了280集,已经是一种习惯,大家都关心讲义气的包公,每天靠名句做人的阿军,闲时还会讨论殷赏和社长或大哥比较匹配。而我喜欢留意每一集开演前打出来的字幕,猜测这一集会轮换谁当主题。

老实说港剧已经看得有点闷,骂来骂去的情节好累。看《毕》这小品故事,有一种非一般港片的清新感觉。

所以,突然听见陈洪烈心脏病逝的消息,不禁让人沮丧。一直演反派的陈洪烈,虽然名气不小,但《毕》里吝啬又小气的闫器,最令我印象深刻。据说,剧情本来以闫器为女儿顶罪坐牢完结,而今缺少闫器的《毕》会怎样呢?

毕竟,再也听不到上海口音的广东话了。

Wednesday, December 2, 2009

法国人。中文。陶子

* 陶子的海报,嶺脚老街 *

鹿港开往台中的小型公车里,法国人用生涩的中文说,我喜欢陶子,要是你认识像陶子那样的女生,请介绍给我。公车里播着电视节目,看见陶子的广告,他马上拿起相机拍下来。淑棻从后方看了,笑着说,照得很清晰,还不错。

陶子在我们眼里不算漂亮吧?西方和东方的审美观的确有些出入。

这个在台湾学中文学了五年的法国人,生涩的中文听起来特别耿直而认真。这些年大概一面相信东方的神秘感,一面迷上了它的热情洋溢,也一面不了解东方思想的包袱。听见我们来自大马,他认真地表示不明白为什么大马朋友的家长反对异国婚姻。

说起中文,我想起陈升说的故事:有一回有个拉丁人看见他写中文很好奇,于是他表演给他看,从左边写到右边,从右边写过来也可以,从上写下来也行,拉丁人吓坏了。我觉得好笑,为自己可以用中文写部落格而开心,虽然我不肯定会写多久。

而关于陶子,我后来才知道,原来她以唱歌出道,之后才在节目主持串红起来。要我喜欢一个说话滔滔不绝的人其实不容易,陶子是少数的一个,我喜欢那把从容和知性的声音。忘了什么时候开始听陶子,应该是《离开我》吧,后来有神经质的《爱缺》,自语似的《那些日子》,少少挑皮的《水湾湾》,微凉的《女人心事》,从此以后一听声音我可以把她认出来。

鹿港的风是咸的,眼睛撑得很累,台式夜景在窗外闪烁着。摇摇晃晃地,我在公车里从彰化一直睡到台中。心里想着淑棻说的,我们去台中美术馆逛。我很好奇,难道美术馆在夜晚也醒着? 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台中美术馆给我们的感触。

这是一些从鹿港到台中路途中想着的事。

Tuesday, December 1, 2009

散步菁桐

好久没有和你散步了,在SP那段日子,我们三人常常约好一起去公园散步,也像孩子一样荡秋千,然后一起去吃晚餐。我很喜欢那个坐落在市中心的公园。你不会相信,我在很日式的小镇里散步时,突然想起身在日本的你。有关过去全是黑白色。

这是我踩了露水印在潮湿木梯级上的脚印 :-P 在菁桐那一晚我睡得特别好(虽然地板是硬的),早上也起得早(其实也不算早,只是比平时早起一点点)。没吃早餐就忍不住去散步。真的是名副其实的踏青哟,一路上都是绿的。

亭子的背部有点日式风格,是我多心?没下雨,不知地上的水迹是谁的眼泪。

一路上阳光明媚,虽然感冒着,晒着太阳,心情还是很舒畅。

河边开着野姜花(左下角白色的那个)。内湾的野姜花棕,不只让我怀念糯米的味道,也让我自此特别留意野姜花的存在。

芦韦在阳光里是发亮的。这一趟仿佛碰见芦韦季节,一路上都看见它们在风里摇曳。做人大概要像芦韦,坐得稳站得直。

橙色电单车露宿风餐,靠在电灯柱下动也不动,和前一晚的姿态一样。

在菁桐地方小时间多,每一棵树每一个牌都可以看得很仔细。也许,对菁桐的感觉是这样酝酿的。

菁桐和阳春面

出发前在网上模糊地读过,菁桐的民宿都是以前留下来的日式矿工宿舍。矿长住的地段最高,叫皇宫,长官住的叫东京,矿工住的是北海道。本来要住太子宾馆的,谁知他们假日才开,非假日要三天前预约。没预约的我们只得选小巧玲珑的北海道。 菁桐在懒洋洋的天气,散发一种文雅安逸的日异风情。

林妈妈帮我们整理房间,不厌其烦地叮咛: 要把门关上,水别开太大,别在房子里点火抽烟,抽湿器和防蚊器已经开了,室内拖鞋别穿在房间里,厨房用具可以随便使用。我笑着一一答应。林爸爸说,买下这所房子已经二十几年了,看着附近许多房子都拆了,无比心痛,日本人把房子提高几米,白石脚下的空间,原来有防湿作用。可以看出,他们都疼爱这所日式房子。

入口处留言版上全是留言,还贴了不少合照,我努力把他们认出来,贺姓帅哥,人气超强的四人团体,可爱的青春女生团。回程那天碰见拍MV的队伍,还以为我是工作人员呢。

对于第一次住塌塌米,对于在日本以外的地方,还保留着传统的日式房子,有种莫名的感动。

晚上,感冒的我躲在被窝里看综艺节目,台湾的综艺节目做得好看极了,我一直很喜欢。然后听见南投6级地震的新闻,终于有身在台湾的真实感。我在虫鸣声,风声,还有间中蚊虫扑在防蚊器上,混凝出来的声音中睡去,醒来。

我在菁桐这家店吃了一碗我吃过最好吃的阳春面。这种面食以前只卖十文钱,因为民间习俗十月为小阳春,故称阳春面。菁桐这小小的镇,就像用料简单的阳春面,只以熬香的葱油与面条一起拌食,平平无奇却美味无比。

不是全部

我不爱亦舒的散文和blog,我只爱她的长篇。

相反的,我不看张小娴的小说,不太喜欢她的小说封面,我还是比较喜欢看她的Blog多一点。看她的部落格,会觉得她见识广,看很多书,有品味,很享受生活,喜欢收集的东西很多,包括漂亮的围巾,鞋子,衣服。

总是这样,我只喜欢某些,而不是全部。

小娴的blog,我会累积了一些日子,然后一口气看。上一次看小娴部落已经是四月的事,时间过得真快。我今天突然想看。

这几天美国在庆祝thanks giving,邮件不多,比较有空像这样子晒太阳发呆。

Photo by Ern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