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还追看Prison Break的我,今天跑去看中国女学生的坐牢日记。Fox River监狱比起来简直是天堂!是美国比较人权,还是电影始终是电影?有些餐厅把监狱当主题,也看过一对夫妇把监狱当婚礼主题,难道他们觉得监狱有趣?
监狱有多黑暗我们一点都无法想象。
看到女学生的同学莫森和安娜的探访,不禁为大马而难过。她这样写:安娜临走之前问我缺什么,我告诉她不必了,因为根本带不去牢房的,每次回去都要搜身,如果下次过来就带一次性内裤给我好了。现在的我,要求好简单,能够换一条干净的裤子,就觉得是老天开恩了。
用字简单但很真实,她骂得对,很多马来西亚人一辈子没走出过这里,所以固步自封,以为自己的国度是最好的,殊不知外面的世界突飞猛进。谁说中国女生都是小龙女?尼日利亚人都是毒贩?
我曾经说《佣人》这笑话给人听,我抱歉,以后再也不讲了。
Monday, December 28, 2009
Sunday, December 27, 2009
该放手的时候
我很少听像Sally Shapiro这样愉快的歌,最近却看了她不少MTV。
有个MTV是说狐狸心血来潮缝了热汽球,约了心仪的猫去空游,猫翘起嘴角和耳朵,答应了。它们越过高楼大厦,经过云层和雷电,看了月球,雪山和银河。然后一不小心,狐狸从热汽球掉了出来。狐狸掉出来的时候,哀伤的眼神,我就想起乐极生悲这件事。歌的名字,叫Time To Let Go。
什么是该放手的时候呢?
最近看什么都会微微地想起亦舒,即使是Sally Shapiro 的MTV,也许是连续看了五本新作品的原故。很喜欢的一个短篇叫《邂逅》,亦舒这样写: 快乐要适可而止,不要像汽球,等它的气全漏光了,才放手,就没有意思了。
我把它抄在记事本上,不管多少年都记得,一直不敢放肆。多笨!即使适可而止,也不见得比别人快乐呀。一个人有多少快乐,早就分配好,不能添加转换。
所以呀,什么时候才应该放手,事实上谁也不肯定,只能跟着直觉走不是吗。
罗马与喷泉
这是我在罗马喝的第一个街边水,学当地人那样,一手按着小洞口,像条珍珠项链的水就从另一个小洞口往上冒出来,张口就喝,不知多痛快。
以前看亦舒小说,常常会看到意大利,亦舒年轻时大概是很喜欢意大利的。她这样写,在意大利走路是很有趣的,在街边吃冰淇淋喝咖啡,脏了找一个喷泉洗脸,渴了找一个喷泉喝水。
渴了找一个喷泉喝水……晕!当时我想,那是不修边副的艺术家才做的事,或是浪漫的年轻小伙子,误解随意为潇洒。我平日也算是半个不在乎的人,但身为旅客,健康饮食最重要,我才不要泻肚子生病影响整段旅程。
但是后来在罗马,我就真的上演了一幕幕渴了找喷泉的情节。随身带个瓶子,看到喷泉,首先大口大口喝,然后就装满瓶子,回到旅馆,打开水喉又喝,的确省下不少买罐装水的钱。很豪爽的意味,但罗马再脏,街边的水还是干净的。所以非得敬佩古罗马建造者,这个城市每走两步就是喷泉,全部滔滔不绝地涌出来,好像整个地底下都是干净水坝。喝罗马的水,足以明白什么叫辉煌帝国。
然而在那里的时候,我咬牙切齿的说: 鬼罗马!上哪儿找这么多游客出来。我不喜欢罗马,痛恨它的拥挤,不稀罕它的著名。但回来以后还是有点想念的。黑压压的人头,迷宫似的巷,脏,但每个人都很随意的样子,只要高兴可以随地乱坐,没有异样眼光,每一寸都是古迹,多到人们疲累不再为意。
记忆中的罗马也许不是那个样子的,想像中的意大利也许是不存在的。我们总有本事美化或丑化事情和真相。看,说起罗马我的语气也有点像亦舒起来。
* Navona广场上大小不一的喷泉,累了就坐在周边看鸽子,唯有鸽子如此接近贝尼尼,有街头表演,喷泉的水偶尔会喷到脸上,是炎热天气的一丝清凉。
以前看亦舒小说,常常会看到意大利,亦舒年轻时大概是很喜欢意大利的。她这样写,在意大利走路是很有趣的,在街边吃冰淇淋喝咖啡,脏了找一个喷泉洗脸,渴了找一个喷泉喝水。
渴了找一个喷泉喝水……晕!当时我想,那是不修边副的艺术家才做的事,或是浪漫的年轻小伙子,误解随意为潇洒。我平日也算是半个不在乎的人,但身为旅客,健康饮食最重要,我才不要泻肚子生病影响整段旅程。
但是后来在罗马,我就真的上演了一幕幕渴了找喷泉的情节。随身带个瓶子,看到喷泉,首先大口大口喝,然后就装满瓶子,回到旅馆,打开水喉又喝,的确省下不少买罐装水的钱。很豪爽的意味,但罗马再脏,街边的水还是干净的。所以非得敬佩古罗马建造者,这个城市每走两步就是喷泉,全部滔滔不绝地涌出来,好像整个地底下都是干净水坝。喝罗马的水,足以明白什么叫辉煌帝国。
然而在那里的时候,我咬牙切齿的说: 鬼罗马!上哪儿找这么多游客出来。我不喜欢罗马,痛恨它的拥挤,不稀罕它的著名。但回来以后还是有点想念的。黑压压的人头,迷宫似的巷,脏,但每个人都很随意的样子,只要高兴可以随地乱坐,没有异样眼光,每一寸都是古迹,多到人们疲累不再为意。
记忆中的罗马也许不是那个样子的,想像中的意大利也许是不存在的。我们总有本事美化或丑化事情和真相。看,说起罗马我的语气也有点像亦舒起来。
* Navona广场上大小不一的喷泉,累了就坐在周边看鸽子,唯有鸽子如此接近贝尼尼,有街头表演,喷泉的水偶尔会喷到脸上,是炎热天气的一丝清凉。
Saturday, December 26, 2009
错读雨季
七月的阳光
Sally Shapiro 有一只MTV,Love In July,讲一只住在扁扁鱼缸里的鱼。鱼缸里有一间小小的塔和些许植物,但是大眼睛的红色小鱼并不开心,它憧憬鱼缸外的风景,蓝蓝的天,白白的云,绿色的树林。它想,远处到底有多远?
而在冰海里自由生活的蓝色鲸鱼,拥有广阔的海景,但是它也不开心,常常被寂寞困住,搭救队和企鹅也无可奈何。
后来小鱼看见鲸鱼被困住的新闻,也仿佛看见蓝色鲸鱼的眼泪,于是乘喷射机离去。小鱼的七月旅程并不顺利,掉进冰海那一刻,身体马上结成冰块,冰块漂流过尖锐的牙,有毒的水母群,千辛万苦终于漂到鲸鱼受困处。
然后,奇迹突然发生了,太阳出来了,融化了冰山和寂寞,鲸鱼和小鱼都自由了,眼里只剩下彼此。Give me your love in July, you make the sun shine。原来是这样。
我说这是千里迢迢遇见爱的故事。你笑说这不是鱼的偶像剧吗?刚刚结束一段8年感情的你,虽然在我面前笑,但言语中还是有遗憾的。也许你该相信,在远处有对的人,对的时间,对的事将要发生。祝福你,七月阳光一定会出来的。
后来比较喜欢聊天
这是一家值得纪念的餐馆。
没什么特别,只是值得纪念。每次去,40分钟车程,两小时的聚会,慎重地选个舒服的位置和坐姿,像注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发生。也难怪。在这里,我们曾不小心遇见许久不见的朋友和她一场未公开的恋情,我们庆生,甚至,也曾帮朋友求婚。
如果这是所谓“特别”的事,那我想,我们都乐于见证。
我们喜欢选择那间小小的日式厢房,以落地玻璃间隔,入口处是桃红的帘子,分布很不均衡的冷气,厚重的四方石砖当桌子用,有限的靠枕。人一多起来,小小的厢房会觉得热闹,但却很意外地容纳让我们走眼的人数。
餐厅里有live band,不太挑剔的话还算唱得不错,就是不唱我们点的歌,我们点的也不是什么冷门的歌噢,只是属于比较安静的。有时会有人提议,不如换个场去唱K吧。好哇,有时也有人附和。可是半响谁也没动。
这些年以后,大家好像比较喜欢聊天。大快说,过年一定要聚哦。连坐不静的阿头和不爱说话的阿鱼都变了,你一句我一句慢慢聊,没有话题的时候,就安静地笑。我以为人一走茶就凉,没想到毕业后大家反而更珍惜。
虽然我也很爱唱K,也爱看电影,也爱户外活动,但我也同样喜欢与你们喝茶和聊天。所以,不再青春但还一样傻气的我们,过年一定要聚。
没什么特别,只是值得纪念。每次去,40分钟车程,两小时的聚会,慎重地选个舒服的位置和坐姿,像注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发生。也难怪。在这里,我们曾不小心遇见许久不见的朋友和她一场未公开的恋情,我们庆生,甚至,也曾帮朋友求婚。
如果这是所谓“特别”的事,那我想,我们都乐于见证。
我们喜欢选择那间小小的日式厢房,以落地玻璃间隔,入口处是桃红的帘子,分布很不均衡的冷气,厚重的四方石砖当桌子用,有限的靠枕。人一多起来,小小的厢房会觉得热闹,但却很意外地容纳让我们走眼的人数。
餐厅里有live band,不太挑剔的话还算唱得不错,就是不唱我们点的歌,我们点的也不是什么冷门的歌噢,只是属于比较安静的。有时会有人提议,不如换个场去唱K吧。好哇,有时也有人附和。可是半响谁也没动。
这些年以后,大家好像比较喜欢聊天。大快说,过年一定要聚哦。连坐不静的阿头和不爱说话的阿鱼都变了,你一句我一句慢慢聊,没有话题的时候,就安静地笑。我以为人一走茶就凉,没想到毕业后大家反而更珍惜。
虽然我也很爱唱K,也爱看电影,也爱户外活动,但我也同样喜欢与你们喝茶和聊天。所以,不再青春但还一样傻气的我们,过年一定要聚。
Tuesday, December 15, 2009
挡不住的阳光
Friday, December 11, 2009
谁砍倒我们的黄花树?
后来我补了一张《华盛顿砍倒樱桃树》,陈珊妮1994年的第一张专辑。我说“补”呢,不过是觉得这是属于当年的歌。
当年的陈珊妮没有典型的苦情歌,歌词也不勉强押韵,没有讨好的声线,喜欢重复唱简单的句子,常常毫无预告就激动高昂起来,她甚至没有故事。不过是唱些想看场电影;喜欢到海边来,喜欢从海边离开;不够放肆的琐事。那时的我不是很明白,不算伟大的专辑啊,为什么让我不厌其烦地听呢?
后来才明白,原来陈珊妮开创了我们听歌的新局面,影响也很大。偶尔参与歌曲创作的时候,常常给人骂我的词最难谱,没押韵,没典型的开场复歌和结束。于是我将遭淘汰的结果怪罪于陈珊妮。
当年是一个很喜欢陈珊妮的朋友诚心推荐,那是一个卡带保养不好就完了的脆弱年代,但朋友还是很慷慨把卡带借给我。 那时我还把封套看成红苹果呢。
当年我们的校舍前种了思念时会掉一地黄花的树。别笑,还挺浪漫的。因为花瓣小而轻,飘落的速度慢,花谢的时候像天降黄色的雨,停车场上全是细碎的花瓣。不知多少岁了魁伟的大树,居然开着风花雪月。
后来听说黄花树已经不在了,我故意兜车子回去看。和老朋友喝茶的时候提起,大家都一副感慨的模样,续而聊起八百年前的事。我们的课室在哪座哪层哪间?科学室前面看不看到后花园?谁记得老师们上课的习惯?
有些问题是我自己找的。华盛顿砍倒樱桃树,谁砍倒我们的黄花树?那时和我看同一棵黄花树的朋友,还听陈珊妮吗?
我倒是不听很久了,只是补了张当年格外indie小品的陈珊妮。
当年的陈珊妮没有典型的苦情歌,歌词也不勉强押韵,没有讨好的声线,喜欢重复唱简单的句子,常常毫无预告就激动高昂起来,她甚至没有故事。不过是唱些想看场电影;喜欢到海边来,喜欢从海边离开;不够放肆的琐事。那时的我不是很明白,不算伟大的专辑啊,为什么让我不厌其烦地听呢?
后来才明白,原来陈珊妮开创了我们听歌的新局面,影响也很大。偶尔参与歌曲创作的时候,常常给人骂我的词最难谱,没押韵,没典型的开场复歌和结束。于是我将遭淘汰的结果怪罪于陈珊妮。
当年是一个很喜欢陈珊妮的朋友诚心推荐,那是一个卡带保养不好就完了的脆弱年代,但朋友还是很慷慨把卡带借给我。 那时我还把封套看成红苹果呢。
当年我们的校舍前种了思念时会掉一地黄花的树。别笑,还挺浪漫的。因为花瓣小而轻,飘落的速度慢,花谢的时候像天降黄色的雨,停车场上全是细碎的花瓣。不知多少岁了魁伟的大树,居然开着风花雪月。
后来听说黄花树已经不在了,我故意兜车子回去看。和老朋友喝茶的时候提起,大家都一副感慨的模样,续而聊起八百年前的事。我们的课室在哪座哪层哪间?科学室前面看不看到后花园?谁记得老师们上课的习惯?
有些问题是我自己找的。华盛顿砍倒樱桃树,谁砍倒我们的黄花树?那时和我看同一棵黄花树的朋友,还听陈珊妮吗?
我倒是不听很久了,只是补了张当年格外indie小品的陈珊妮。
Sunday, December 6, 2009
奔跑,是为了跌到
我喜欢听起来没有太多安排的歌,淡淡的背景,像刚刚写好新鲜的谱。
Finn的首张专辑有这样的味道。民歌的味道。
我喜欢他的词,淡淡地写出新年代不能理解的事。
小树说他是黄舒骏的接班人。是的,记忆中这样子写歌的只有黄舒骏了。
Finn也恰巧姓黄。
小時候以为自己,长大后会变成嬉皮,终日漫无目的,追求爱与和平,他说。
每天洗脸刷牙工作吃饭睡觉,是不是觉得日子过得有些无聊,他说。
往前奔跑,向后跌到,趴在地上假装没人看到,休息一下还是得继续跑。他说。
奔跑,是为了跌到,这的确让人深思。
我想学勇敢一点所以爱上游泳,喜欢游泳因此想勇敢一点学潜水。
我因为旅行的林林总总而喜欢摄影,喜欢摄影而不断去旅行。
我们总为了一些事而颠覆,而莫名其妙。
Saturday, December 5, 2009
Friday, December 4, 2009
朱铭的人间
我承认我不是很有文化的旅人,常常觉得负担不起昂贵的入门票。这一次千辛万苦地去朱铭美术馆,要感谢大溪的Rita。喜欢朱铭美术馆的原因,除了那些让人赞叹的艺术品,还包括它有小朋友和家人相处的空间。这,才是所谓的《人间》啊。
.
美术馆有几条路画着四方格子。
起先我很好奇那是什么,原来是给小朋友粉笔涂鸦。
.
一家大小浩浩荡荡撑着伞涂鸦,也不怕晒。
人间系列 – 三军
Thursday, December 3, 2009
怀念闫器
Wednesday, December 2, 2009
法国人。中文。陶子
* 陶子的海报,嶺脚老街 *
鹿港开往台中的小型公车里,法国人用生涩的中文说,我喜欢陶子,要是你认识像陶子那样的女生,请介绍给我。公车里播着电视节目,看见陶子的广告,他马上拿起相机拍下来。淑棻从后方看了,笑着说,照得很清晰,还不错。
陶子在我们眼里不算漂亮吧?西方和东方的审美观的确有些出入。
这个在台湾学中文学了五年的法国人,生涩的中文听起来特别耿直而认真。这些年大概一面相信东方的神秘感,一面迷上了它的热情洋溢,也一面不了解东方思想的包袱。听见我们来自大马,他认真地表示不明白为什么大马朋友的家长反对异国婚姻。
说起中文,我想起陈升说的故事:有一回有个拉丁人看见他写中文很好奇,于是他表演给他看,从左边写到右边,从右边写过来也可以,从上写下来也行,拉丁人吓坏了。我觉得好笑,为自己可以用中文写部落格而开心,虽然我不肯定会写多久。
而关于陶子,我后来才知道,原来她以唱歌出道,之后才在节目主持串红起来。要我喜欢一个说话滔滔不绝的人其实不容易,陶子是少数的一个,我喜欢那把从容和知性的声音。忘了什么时候开始听陶子,应该是《离开我》吧,后来有神经质的《爱缺》,自语似的《那些日子》,少少挑皮的《水湾湾》,微凉的《女人心事》,从此以后一听声音我可以把她认出来。
鹿港的风是咸的,眼睛撑得很累,台式夜景在窗外闪烁着。摇摇晃晃地,我在公车里从彰化一直睡到台中。心里想着淑棻说的,我们去台中美术馆逛。我很好奇,难道美术馆在夜晚也醒着? 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台中美术馆给我们的感触。
这是一些从鹿港到台中路途中想着的事。
Tuesday, December 1, 2009
散步菁桐
菁桐和阳春面
出发前在网上模糊地读过,菁桐的民宿都是以前留下来的日式矿工宿舍。矿长住的地段最高,叫皇宫,长官住的叫东京,矿工住的是北海道。本来要住太子宾馆的,谁知他们假日才开,非假日要三天前预约。没预约的我们只得选小巧玲珑的北海道。 菁桐在懒洋洋的天气,散发一种文雅安逸的日异风情。
不是全部
我不爱亦舒的散文和blog,我只爱她的长篇。
相反的,我不看张小娴的小说,不太喜欢她的小说封面,我还是比较喜欢看她的Blog多一点。看她的部落格,会觉得她见识广,看很多书,有品味,很享受生活,喜欢收集的东西很多,包括漂亮的围巾,鞋子,衣服。
总是这样,我只喜欢某些,而不是全部。
小娴的blog,我会累积了一些日子,然后一口气看。上一次看小娴部落已经是四月的事,时间过得真快。我今天突然想看。
这几天美国在庆祝thanks giving,邮件不多,比较有空像这样子晒太阳发呆。
相反的,我不看张小娴的小说,不太喜欢她的小说封面,我还是比较喜欢看她的Blog多一点。看她的部落格,会觉得她见识广,看很多书,有品味,很享受生活,喜欢收集的东西很多,包括漂亮的围巾,鞋子,衣服。
总是这样,我只喜欢某些,而不是全部。
小娴的blog,我会累积了一些日子,然后一口气看。上一次看小娴部落已经是四月的事,时间过得真快。我今天突然想看。
这几天美国在庆祝thanks giving,邮件不多,比较有空像这样子晒太阳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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