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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May 20, 2011
Lha-Ri-Sa
今天的阳光让我突然想起列城的智者,Lha-Ri-Sa饭店老板是其中一个。
我们问老板,Lha-Ri-Sa有特别意思吗?老板很好奇我们这样问。他说:藏语Lha是穿越,Ri是山,Sa是地。
我们恍然大悟,这城,不管是从Manali或Srinagar方向来,不就是非得要翻山越岭才抵达的地方吗?
我们提起对高原的不适,他笑,很坚定地说:所有的痛楚都因为意志力薄弱。高度是要用意志力来克服的,冬天也一样,不要让雪把你关在屋子里,再冷也要出去。快乐,是要翻山越岭才能体会的。
当时懵懵懂懂的我一直袋着这一席话。后来,在北欧最黑暗的时期,它们在体内流窜着,给了我浩大的力量。
看来,列城的人们自有他们的生活哲学,每个人都像是智者,不说话还好,一开口就有大大的道理,可以说上几小时。
Thursday, March 3, 2011
手
我有大半年没坐车了,几乎忘了车子带来的便利。步行去上课的时候,我把戴着手套的手藏在口袋里,一路把玩着口袋里忘了取出来的零钱或便条。还是一副手脚特别容易冰冷的体质。
做功课累的时候把头枕在手背上,我会想起你握方向盘的手,光打了层淡淡的,接近温柔的阴影,于是手看起来是认真的。那时L说你即使堵车也很好脾气。而我,我认真看方向盘。
多少年前的事了?大三吧,我们从海边回来,车子越过了几个弯,还带有热带海风的气味。那次我坐在后座中间的位置。我总喜欢坐得偏前一点,靠在前座的椅背上,和前座的人陆陆续续地聊天。
奇怪的记忆。
据说我们从来都不会忘记,只是把它们贴上标签,藏在大脑的某个部分。
我们走到这里,不是为了忘记,而是希望有一些景色会把记忆从复杂的储藏架上抽出来。那样叫怀念,我想。
Sunday, February 6, 2011
那一天,我们很悠闲
那一天,在摆设非常贵族的船屋里,我们什么都不做,冲一壶浓郁的kashmir茶,放谁都没有在听的音乐,听窗外的柳树,猜猜风吹窗帘的方向,断断续续地看书,断断续续地闲聊。
然后,雨下来的时候,我们就趴在栏杆上看雨,看树被吹歪了头,看船夫拨开湖里的水草。
船夫说,这是一场山雨。
山雨欲来风满楼,正是这样。
我不记得我们还做了些什么,只是记得,那一天很悠闲,悠闲到有种罪恶感的地步。
Monday, August 30, 2010
秘密花园
Sunday, August 29, 2010
阳光的小动作
列,是一个会突然掉入黑暗的城。
在这样一个城里逛,我常常连街景也拍不好,因为人们会毫无预兆就走进黑暗里去,因为阳光充沛的墙会突然暗下来,因为我会在下一个转角就看不见蓝天。
在这里,光仅以二分之一的机率存在,并快速地移动着。
我常在无法快速而精准地捕捉光的时候想,那些变化,都是阳光的小动作,故意考验我们的摄影技术。而我只能抱着玩乐的心态,预测光和暗。
即使到了晚上,列城也大刺刺地,毫无预兆地停电。用餐,洗澡,有时正为夸张的广告哈哈大笑,然后一片黑暗。声音,居然是和光亮同时静止的。也许早有心理准备,也许放假有更大的包容心,停电时没听见谁惊呼大叫。
静下来看一看,可以在黑暗里像寻宝似的发现光芒。
我终于了解蒋勳说的,视觉里没有绝对的黑。
Thursday, July 29, 2010
马不停蹄的雪山
S,一直到今天,我还不能相信我们穿越的是喜玛拉雅山脉。
只有400多公里的路,我们却花了两天的路程。冰雪之乡,喜玛拉雅这梵语名字,果然是高高在上,又遥不可及的。
S,你知道吗?山上未融化的雪,像巧克力蛋糕上的白沙糖。腻,但忍不住想舔一口。
我没想过夏天也可以看雪,也没想过一座山可以如此精彩,于是很兴致勃勃地往窗外望。明明就是一样的山,路和红土,却铺盖出变化莫测的地貌。于是我开始去想下一站会遇见什么。
S,我就是这样,看着一座山,总想知道山的另一头有什么,我相信你记得这部电影,并深深感受那因无知而想知的迫切。
当车子跑在滚滚的黄沙里,我断断续续地睡着,醒着,只要一清醒还是会往车窗上靠,快要成为一种习惯。我是不是在期望下一个转角就看见列城呢?那样子我会高兴还是失望?我不知道。车子上山又下山,我已经数不清到底跨了多少座险峻的山崖,穿越了多少河流冰川村落。我们碰到阴天烈阳飘雨,也遇见小孩老人妇女,然而,眼前还是无尽绵延的雪山。
S,我从后座车窗的大小,肯定喜玛拉雅山脉的伟大不能用米或英尺来计算。
照片里有窗子上的尘土,也有避不了的车框,有半张的车窗,也有路人卡车突然走进构图里。这些怎么也构不完美的景,都影响不了喜玛拉雅的气魄。对,那是一种让人觉得窒息的气魄。
Tuesday, July 27, 2010
流水说,无法把大自然分割
这是哥哥,他不过长得稚气,其实年纪没那么小,人很酷,开车很疯狂。
我们玩笑地说,请认好这名男子,体力不怎么样的最好别上他的车。
我们玩笑地说,请认好这名男子,体力不怎么样的最好别上他的车。
开车如此疯狂!PF说终于明白车窗怎么会破......
Jimmy兄弟在湖边抛石子。哥哥开车很疯狂,弟弟抛石子很厉害,石子会在水面弹跳6次之多。4250m高原,湖水异常清澈,看得见湖底石头的颜色。
弟弟说:清晨的时候才美呢,湖面都是雾,像下雨一样,可惜路程要4小时。他的英文不太好,我想他在说的是,路途遥远又危险,车子只能在白天行驶,抵达时雾已散去,除非在湖边扎营,不然旅客永远无法看见雾湖。
我跟他说,我无法看见,但可以想象。
弟弟又说:这湖,70%属于中国,只有30%属于我们。他耸耸肩,好像不了解为什么会这样。Kashmir和Ladakh一直以来都成为夹心饼,让印-中-巴天天上演三国志。居民却永远也无法了解那样的纷争有什么意义。
我也不明白。一路上看见写着边境地区的路牌,兵营,戒严令的空城,司机也会告诉我们,再过一座山就是巴国边界,哪座山又属于中国。我看着无边无际的山川,抓破脑袋也始终搞不清状况。
雪山红土湖泊究竟和阳光云朵有什么不同?一座山脉被插上不同的国旗,土质难道就有别了吗?融化的山雪往更低处流去,那才是大自然的规划定律。
记得一次我打翻甜食,结果引来红蚁和黑蚁相争。蚂蚁不是也有界线之分吗?是什么让它们越界了?我又气又好笑地看着那些小家伙,它们还自以为是地分财产呢,却不知那根本不属于它们。
愚蠢自私的人类不也和蚂蚁一样吗?我们凭什么把大自然以界限分割?喜玛拉雅藏族民间故事里,五位下凡仙女是不是也在一旁,又气又好笑?
弟弟在半路上就倒了,吃了止痛药昏昏睡去。一路上都有疹所提供免费药物,有的只是路边小小帐篷。我笑他怎么比我还差劲,他很不好意思笑了。
Monday, July 26, 2010
适应
到列城的第二天早上,我就不想起床了。
被子里头是冰冷的,没有因为一夜的卷缩而暖和,更不用说被子外面的冷。不想吃任何东西,头部好像涨大了一倍,脑浆却好像是煮熟了,脚步轻虚,没意识地呼吸。
我还是勉强自己起身喝热可可,(真感谢饭店准备了可可粉),如果用药物大概很快就好起来,但我希望靠意志力来克服高度。卷起了房间里所有的廉,我希望把室外稀薄的阳光和空气全部抢进室内。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就精神抖擞起来,头痛奇迹般消失了,也开始觉得饿。但是走起路来,还是得耗费许多力气。实在不了解遇见的路人,怎么人人都健步如飞,神采飞扬?
想起来程的飞机,印象里我是第一次在黄昏里起飞,窗外是橘红色的晚霞,我知道黄昏短暂,于是看了好一会儿。我突然发现,天色并没有像预料中一样变黑,两小时半的时差,我们坐的正是时空穿梭机,正飞向“过去”。不再羡慕小王子在一天里看43次日落,这是我看过最长的夕阳了。
时差和高山带来的不适应,都是身体泄漏“习惯”最直接的方法吧?我们再怎么顽固地强迫自己去适应陌生环境,文化,语言,但身体始终很直接把处于陌生的尴尬表露出来。
往后的日子,我察觉身体在变化。
本来走一个小时的路,渐渐缩短成20分钟。原本笨重的脚步,后来可以大步大步地走。本来在室内穿着厚外套都觉得冷,洗完热水澡马上就冷掉的我,后来在室外只穿薄T和现买的僧侣裤。
原来身体的改变是那样让人感动的一件事,即使只是一点点的进步,也带着愉快。
我不敢说我已经“习惯”了列城,那实在很丢脸。经过后巷的垃圾堆和尿骚味,我还是会皱起眉头。看见邋蹋的小孩,我只想帮他们洗个澡。无意中闯进民宅的家畜栏,我会暂时停止呼吸。看见路过穿藏族袍的妇女,我马上提起相机。爬旧皇宫的梯级,我还是气喘如牛。当然,每天都需要热水澡。
我只能说,我正努力地适应列城呢。
候机室写着: A New Delhi Everyday。我也体会每一天都不一样的我。在列城。
被子里头是冰冷的,没有因为一夜的卷缩而暖和,更不用说被子外面的冷。不想吃任何东西,头部好像涨大了一倍,脑浆却好像是煮熟了,脚步轻虚,没意识地呼吸。
我还是勉强自己起身喝热可可,(真感谢饭店准备了可可粉),如果用药物大概很快就好起来,但我希望靠意志力来克服高度。卷起了房间里所有的廉,我希望把室外稀薄的阳光和空气全部抢进室内。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就精神抖擞起来,头痛奇迹般消失了,也开始觉得饿。但是走起路来,还是得耗费许多力气。实在不了解遇见的路人,怎么人人都健步如飞,神采飞扬?
想起来程的飞机,印象里我是第一次在黄昏里起飞,窗外是橘红色的晚霞,我知道黄昏短暂,于是看了好一会儿。我突然发现,天色并没有像预料中一样变黑,两小时半的时差,我们坐的正是时空穿梭机,正飞向“过去”。不再羡慕小王子在一天里看43次日落,这是我看过最长的夕阳了。
时差和高山带来的不适应,都是身体泄漏“习惯”最直接的方法吧?我们再怎么顽固地强迫自己去适应陌生环境,文化,语言,但身体始终很直接把处于陌生的尴尬表露出来。
往后的日子,我察觉身体在变化。
本来走一个小时的路,渐渐缩短成20分钟。原本笨重的脚步,后来可以大步大步地走。本来在室内穿着厚外套都觉得冷,洗完热水澡马上就冷掉的我,后来在室外只穿薄T和现买的僧侣裤。
原来身体的改变是那样让人感动的一件事,即使只是一点点的进步,也带着愉快。
我不敢说我已经“习惯”了列城,那实在很丢脸。经过后巷的垃圾堆和尿骚味,我还是会皱起眉头。看见邋蹋的小孩,我只想帮他们洗个澡。无意中闯进民宅的家畜栏,我会暂时停止呼吸。看见路过穿藏族袍的妇女,我马上提起相机。爬旧皇宫的梯级,我还是气喘如牛。当然,每天都需要热水澡。
我只能说,我正努力地适应列城呢。
候机室写着: A New Delhi Everyday。我也体会每一天都不一样的我。在列城。
头痛的时候,视觉几乎是这样摇晃的。
Wednesday, July 7, 2010
想到印度
Rajasthan, by Ernie @ 2006
单是想到印度都怕,干燥的空气,感觉像在吸尘机里呼吸,很容易就晒黑,外套脱下来可以拍出一地沙尘,一天不换衣就发臭,时时刻刻都渴望洗个澡,这就是所谓的风尘仆仆了。
印度,有太多好的坏的可怕的悲的乐的经历。
看到印度庙会人踩死人的新闻,会心有余悸地想起我们居然胆敢观赏游行会。当时一走进人群就马上被盯上,差点被挤散,扒手开始明目张胆地近距离偷窃,随后是一大群的跟踪者围攻,跟了几条街,直到我们躲进商店里,连警察士兵都无可奈何。游行当然也没看到什么,我们是连躲带藏地逃回去的。那天要是没有男生随行,谁都别想人财完好无损地回来。
Rajasthan, by cct @ 2006
但是但是,我们这群庸才有认真在练习哪。
也许那时的即兴深深刷在记忆里,所以想到要去印度,还是会这样跳跃。
Sunday, September 14, 2008
拉賈斯坦的艺术课

在林明雨下不停的傍晚,大伙无处可去,于是挤在旅社小小客厅里闲聊。
说起印度,无限怀念。
林明回来以后我马上把印度照片搬出来。
妇女在印度社会没有地位,生活大多是贫困艰难的,于是她们把鲜艳颜色都用在生活上,仿佛一种缺陷的弥补。一不小心,竟把世界上所有的颜色都用光了。
与PCP出游很多年了,定力总是很强,没想过要换一台DSLR。对印度的兴趣,至多围绕在《印度王子与神猴》这个神话故事边缘。就是2006年北印度这段旅程让我上了一趟颜色艺术课,还没回来已经开始嫌弃我的F420,下定决心买部D70s(怨啊)......
重看我用小小Fuji F420拍的照片,我想,这都是颜色惹的祸。
Pink City Jaipur

White City Pushkar


Golden City Jaisalmer

Colorful City Mandawa

Friday, February 2, 2007
晚安拉贾斯丹

打开门时我的眼镜差点掉了下来.
眼前是一片白, 白色的床单, 白色的墙, 白色的镜子拼成的白色孔雀, 白色大象, 白色骆驼. 我从来没有看过一间如此别致但又如此代表地方特色的旅馆.
而另一间是Mandawa城的仿制品, 墙上密密麻麻的绘着大大小小的图案, 印度妇女的彩色沙里, 盛装的国王图像, 鲜艳的孔雀, 奔驰的马儿, 坚守岗位的士兵, 丰富多彩的几何图案, 彩绘镜子.
这是一间惊喜画廊呢, 我跟主人说.
穿着斯文的主人告诉我, 他曾经收留几个研究Mandawa历史付不起房租的外国学生, 后来学生临走前亲自为其中两间小房子设计, 粉刷, 画画和上色. 于是这两间小房子就像上房一样珍贵.
他还建了间小厨房给住宿者, 想念家乡菜肴的人可以在小小空间里释放一些乡愁. 或者, 那些想从食物里了解地方文化的外国朋友可以在小厨房学一些简单的印度料理. 他这样想.
早晨在光和影之间醒来, 夜晚在色彩中入眠, 这是路途中我最怀念的小旅馆. 因为, 它并不像一般的旅馆, 反而感觉是在一个朋友家里做客一样舒适自然.
我们抵达Durgan Niwas那一个下午, 松鼠随后来访, 像Disney卡通里调皮的Chip and Dale, 追逐着, 跟着我们身后看热闹.
喜欢这家旅馆是因为它贴近自然, 打开窗和门就是一片绿油油的青草地. 草地上是一个又一个的小亭子, 晚饭后我们在那里喝茶聊天, 没有别的游客. 吹着冷风, 在昏黄的煤油灯下, 小旅馆在黑暗中展开温暖如春的笑容. 我们都不愿回房休息.
而越过草地, 是一个四周栽满杜鹃花的泳池. 跳下水吧, 仿佛听见小鸟在树上说.
离开时虽没有不舍, 但鼻尖仍缠绕着青涩的绿草香.
眷恋, 总在不知不觉中……
Dhola Maru是离沙漠50公里远的黄色旅馆. 我们汗如雨下, 但一进入旅馆温度马上降落.
我们舒舒服服地坐在大堂里, 努力研究近沙漠的旅馆如何在热腾腾的天气下保持清凉. 后来发现, 原来这里的房子墙壁特别厚, 地上铺盖大理石砖, 这就是秘诀吧.
太喜欢这家旅馆的窗, 彩绘玻璃深深的凹在墙里, 挂着特色布帘, 几个温暖的靠枕悠然地躺在地毯上.光线透过彩绘玻璃在黑暗中游走, 牵着记忆的身影, 配合玻璃上图形的张扬姿势, 做一场烟火图景的精彩表演.
那是我们在印度住的最后一家旅馆, 在市中心. 也许早已累坏, 也许早前的旅馆有太漂亮的色彩, 让我觉得这是一家没有什么创意的小旅馆, 白色墙壁配红色床单, 有一点俗气.
唯一留念的是床头的三盏灯.
40瓦橘红的灯泡外披着印有古代贵族的灯罩, 在简单的室内绽放40瓦的特色. 贵族的衣饰, 胡子, 头巾, 骆驼骄傲的表情, 大象忠诚的模样都清晰可见.
这一点小小的灯罩像一种补偿, 把陋室印染一丝光辉, 让旅程的终点站不至于划下遗憾.
晚安拉贾斯丹.
唯一留念的是床头的三盏灯.
40瓦橘红的灯泡外披着印有古代贵族的灯罩, 在简单的室内绽放40瓦的特色. 贵族的衣饰, 胡子, 头巾, 骆驼骄傲的表情, 大象忠诚的模样都清晰可见.
这一点小小的灯罩像一种补偿, 把陋室印染一丝光辉, 让旅程的终点站不至于划下遗憾.
晚安拉贾斯丹.
Wednesday, January 10, 2007
三度眺望泰姬陵

后来发现它不是.
皇后泰姬瑪哈(Taj Mahal)生前与沙賈汗王(Shah Jahan)形影不离,入宮19年,生了14个孩子. 在第14胎时难产而死, 临终前她要求沙賈汗为她建一座世间最美的陵园,并答应终生不娶.
沙賈汗在爱妻死后郁郁寡欢, 為了履行承诺, 从1631年开始,动用了超过2万名以上的工匠及建筑师, 耗了22年的時间完成白色大理石陵墓. 他终生沒有再娶, 也不再理会人民的贫苦饥荒, 一心一意地把22年光阴, 金钱, 心思和牵挂都放在承诺上.
选择白色大理石的理由简单而真挚 - 白色代表纯洁而坚贞不变的的爱情. 沙賈汗王打算在亚穆納河对岸建一座黑色大理石陵墓给自己. “黑色代表无边的痛苦和伤感”他想. 但是心愿并没有达成, 白色大理石陵墓已让王朝外强中干, 民不聊生. 儿子夺取王位后, 把他囚禁在阿格拉红堡(Agra Ford), 他在那里遥望着泰姬陵郁郁而终.
这就是泰姬陵的爱情故事.
有人告诉我, 要体验那一份爱情就一定要二看泰姬陵, 一次是阳光明媚的白天, 一次是月光朦胧的晚上.
而我, 居然看了三次.



但近距离可以看清整个白色建筑, 也可以数得清上方那象征着耗资22年汗水的22个小圆顶. 泰姬陵的美在于平衡, 四座白色高塔, 正中央的圆顶, 左右的清真寺, 工整的花园, 前面的净身池都让它充满一种平衡和谐的美感. 而精美的手雕花卉绿叶图案, 更令魁伟的外观添加几分柔和细致感.
也难怪那么多人歌颂泰姬陵, 诗人泰戈尔甚至称它为情人的礼物. 是呵, 这是一个由2万份汗水和22年光阴织成的礼物. 要怎么样自私的感情才背负得起如此多的牺牲品?!
一个充满爱的王妃不是应该鼓励活着的人学着放下和继续美丽人生吗? 一个充满爱的国王不是应该让人民安居乐业吗? 一个执着的爱不是应该藏在心里用一辈子来默哀么? 难道那样的轰轰烈烈才是爱么?
但若没有沙賈汗那一份执着, 蒙兀儿王朝就没有最完美的建築, 印度的近代史只怕也要重写.
回程途中, 我一直在想, 沙賈汗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淒美愛情的执着者, 忽略子民的暴君, 还是宏偉建築的兴建者?三度眺望泰姬陵, 我还是没有答案.
我可以肯定的是, 从1631年开始,或赞赏或感叹, 泰姬陵就注定一生披着张华丽而不平凡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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