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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March 24, 2009

我无可抑止的无聊

Bukit Tinggi 的山谷

Bukit Tinggi 的峡谷

Bukit Tinggi 的稻穗

Bukit Tinggi 的青翠

Bukit Tinggi 的钟楼

我又无可抑止地拍了狗狗猫猫。

追踪一只猫,只不过想从猫身上看世界有没有不同。研究一只猴子共有多少种表情。猜测一只发狂的狗会做什么。好奇地看一只鸭子的好奇。试图从马的脸上发现它也很无聊。我们的出现,会不会给它们带来不必要的困扰?鱼只有八秒的记忆,那其它的又会记得多久?

我只要无聊起来,就尽想些傻事。

留心牛角乡

绿色的牛角乡
年纪大了,人就烂情起来。

比如说旅行这回事,每次都觉得世界真是美丽。还有,总觉得每个国家总有让我留念的地方。隐身于人来人往的街,虽然人面模糊,虽然老分不清方向,但我记得一条街的模样。在回程机上,是故意不去想旅程已经结束的。

牛角的故乡自然也是这样。喜欢它的蓝它的绿。也许不怎么样,只不过放假了心情舒畅,看起风景也就比较专著起来。只有专心才会留意,只有专心才看得见细节。

远处的风景看起来比较美丽?多年前的确这么想。不懂静默,专横跋扈的年纪呵,当年哪懂得什么叫留意?

以前没有理由地不喜欢越南,现在想想再去一次说不定就喜欢了。


蓝色的牛角乡

Saturday, March 21, 2009

坟场有多少用处?

从接受,适应到习惯,人们对环境的包容能力是多么的强。 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

丰衣足食的我们总是埋怨及排斥异族。但在印尼那小镇里,有群回族住在华人坟场里,每天走五分钟的斜坡路上下山,不过是因为那里不用付地税。居民不异而同说不怕幽灵,住了十几二十年都相安无事。平时给墓牌打扫,清明时他们还搭棚做生意。

知道坟场有多少用处吗? 感谢玩家带我们去这个地方,往后我会放宽心胸面对生活挑战。

1. 经营杂货店

2. 土地分界

3. 焚场
4. 晾晒衣物

5. 溜狗

6. 种花

7. 儿童游乐场


Friday, March 20, 2009

钻牛角回来了

我们钻牛角的故乡回来了。拍了比我想象中还多的照片,拍的团员照也出乎意料的多。这样也好,世界要意想不到才精彩不是吗。

不要再给我这种V手势了啦...

有人接送好幸福

难道还要手牵手一起走?

只有教授是装的

连路都躺裂的Ah Tat
相机买卖有那么开心吗?

别问我为什么美美笑得见牙不见眼

全团最小的她,快乐最多了

Sunday, June 1, 2008

十四天的鼓声


有个朋友说,旅行是轨道外的生活,可以容许一点点的冲动和放纵。说得太恰当。

我喜欢偶尔出出轨,然后又回到轨道上。

让我伤脑筋的是,每次回到轨道上以后,我总是听见远方的鼓声。咚咚咚的清澈,带着某种讯息,直接渗入心藏最阴暗的地方。总让我无法静下心专著吃饭看书工作。

我称它为“过渡时期”。这样的过渡时期,从鼓声开始,渐渐柔弱,直到最后我完全听不见为止,前后左右需要两个星期。

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太清楚。

村上先生的《远方的鼓声》我还没看,是说着同样的事吗?单是书名已经有蠢蠢欲动的攻击感。

到今天为此,从爪哇回来第十四天,可以感觉鼓声正以下斜坡的姿势远去。明天,可以正式投入正常生活了哟。

Sunday, May 25, 2008

走在渔村小路上


到爪哇的第一个下午,Sam带我们逛Pasuruan传统渔村。我心想,那有什么特别。是很不屑的模样。

其实我对爪哇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年排华的惨痛悲剧上。

结果呀,我是走在最尾端的一个。

长且窄的一条路,左边是排排的木屋,右边是海港。空气里的鱼腥味随着时间一长就变得理所当然起来。阳光是从左手边来的,渗入右手边每一个空隙里,挑皮地把每个景色原封不动地绘在水面上。而风,也挑皮地在水面上漾起波纹, 故意在阳光的习作上刻下一个个更深蓝的条纹。


小孩子们光着身子戏水,那么地坦荡荡,那么地自得其乐。

每一张脸孔都是温和的,对我很好奇,问了很多问题,还有老伯给我看他养的蟋蟀,有妈妈给我看当天的渔获,有小孩给我看他的玩具。那么地急于分享快乐,仿佛快乐就快要消失一样。我们该学习那样的积极,不是吗?

后来Sam告诉我们,渔村里的人是很友善的民族,他们世代运输盐巴,而船只到今天还保留爪哇仅存的传统无引擎Janggolan船。


而猫喔,村上春树说的,全世界的猫都一样,在某个地方拥有它的指定席。我一看,果然不错。我不太喜欢猫,可是不知怎么地,就老是遇见猫,神出鬼没,等着小鱼当晚餐,用一副“我应不应该信任这些奇怪的家伙”不太友善的眼神望着我。

走着走着,我想,这次的爪哇之旅,已经以彩色的花球浩浩荡荡地剪彩开幕。

更多照片:
旅游玩家俱乐部
我的
Ah Ho
展龙
Sam
Kevin Huang
Jacqueline
Nee
Jo
Jayson
Ernie
Tat
Jacqueline

其它人的还在努力当中。

Thursday, May 22, 2008

我们住在爪哇的空心盒子里


Pondok Tingal Hotel是间朴素的四合院,很小巧很特色的模样。

从高空看下来,四四方方的它大概像个空心盒子,我这样想。那我们不就住在空心盒子里啰。抬起头天空只有一丁点大的空心盒子。

前面是餐厅和服务台,其它三面由小小房间组成。中间的露天庭院并没有树林深深,而是淡漠地披着青草。草地边沿种着手掌大的荷花,那荷叶上总是别着晶莹剔透的水珠。鸡只养在高挂的鸟笼里,屋檐上发丝一般地披挂着不知名的白色花朵。

家具墙壁是竹制品,晚上隔着薄薄的墙缝,可以听见隔壁朋友们聊天的声音。像一部忘了关上的收音机播放着广播剧。临睡前听着,配搭着嗒嗒嗒的旧风扇,有种莫名的安逸感。

还有一面墙,挂满孩子们的习作,用汽水罐拼凑的怪兽图,连玻璃窗上都印上细致的爪哇皮影人物。

随意的认真。

马路对街因为卫塞节而搭了临时游乐场,我们几个长不大的孩子约好一起逛。旧旧的游乐场有点萧瑟的味道。好久没踏入的游乐场,我们逛得很自在,边看小孩钓鱼,边买玩具讨价还价,谈论着没人乘搭的摩天轮和旋转木马,还凑钱买礼物给隔天生日的auntie。像玩了一场精心策划的节目一样。

我喜欢这样,没目的游游荡荡,再悄悄地靠近一个陌生的城市,绕着边沿偷窥生活的面貌。不需要把一切看得更清晰。

比起豪华的Sativa Hotel,我似乎对这里更加留念。也许跟逗留的时间长短有直接的关系,毕竟,我是个慢热的人呢。

也或许,那是空心盒子的小小魔法。
~ 逛游乐场 ~

~ 寂寞的摩天轮 ~

~ 挂满习作的墙 ~

~ 旧旧的竹制家具 ~

Wednesday, May 21, 2008

带着影子去爪哇


悄悄地告诉你,我在旅途路程上碰见自己的影子,已经不是近期的事。

在蓝淀般的海边,冷冷的高山上,清澈的湖水旁,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不止一次,碰见我的影子。就差没举起手打个招呼,说hi或hello什么的。

也许太阳烈空,它沉不住气,也许景色太美,也许它在我专著的时候,想要离群。

起初我浑然不觉,渐渐有朋友告诉我,我的照片里又有影子了。

他们叫我影后,影子之后。

在爪哇岛上,我开始自我反省,是不是我亏待了影子?它总是陪我吹风淋雨,而我却一点都不在意。每一次都由我决定去哪个地方,决定看什么风景,决定它的存在和不存在。

我开始懂得,只要和影子协调以后,大家都可以愉快相处。和别人相处也一样。

我的左边是阿美右边是土龙,我说哇有影子,他们就很配合地站过来了。

一个人的影子,不过有三轮车陪伴,三轮车把影子收藏得太好了。

在Sativa Hotel留下的脚影。Sativa仿14世纪Majapahit建筑而成,整个院子种满了Maja 树,因为树上水果味道苦涩(pahit)而取名,很有趣。

Pondok Tingal Hotel早上的阳光实在是太棒了,忍不住又提起相机。

穿白色T-shirt的是我们的导游Sam,每个人都各有姿态专心地拍Borobudur,一点都没发觉我的存在呢。

Monday, March 10, 2008

跟着夕阳走



行程匆忙的我们,一心赶着看Tanah Lot的日落。下午的太阳就在前方,我们仿佛跟着夕阳走。

于是赶上了。

蛋黄被自私的云朵藏在口袋里,努力想伸出头来,但始终彆不过云朵的固执,最后宣告投降。

而天空是即兴的艺术家,竟把自己的裙角当彩色盘。橘黄,藏青,霉蓝,艳紫,粉红……它一笔一种颜色,在裙角上面调色,很快完成一幅又一幅的画。

我们像参观了一场不需要买票,但需要运气签收的露天表演,只能叹为观止。





Sunday, March 9, 2008

小玩意 @ Bali

Bali岛上满是小小玩意。
雕像简单而朴素地站立在酒店餐厅,观光地,大街上,甚至是岛民的屋前。

每天早上,穿着Kebaya的少女提着一盘的祭品,点起香,给屋前的雕像别一朵蛋花。奇怪,都没有闻到香火的味道。

我那时常想,为何在Bali的照片拍起来特别绿意呢?后来才明白,原来绿色植物无所不在。

旧旧的雕像,长着青苔和攀沿植物。墙壁和植物和平共处,构成天然图案。油漆退落斑斑,层次性地形成光和影。仿佛大家都有共识,没有人想过要装饰,或清洗,或粉刷。无所不在的绿色。

Bali的美丽,叫做随意。
我以为我会遇见很多很多的猫。
呵不,我遇见更多的马。
呵不,没遇见白马王子。

很喜欢的一面墙,挂满风铃。风来的时候,叮叮咚咚,煞是好听。


这一只鸟,随意地挂在早餐桌前,不停地转啊转。
风吹时中空的竹筒笃笃笃地响,像来自山谷的声音呢。

这一个神像,阳光刚刚好从侧面照射过来,连耳边的雕花也清晰可见。
这样明媚的光为它增添一丝笑意。手正好挡着阳光哩。
很怀疑,没有阳光的时候,那一支手会不会就放下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