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February 24, 2010

多年以后



多年以后,第三次写KOC。

多年以后, Eirik和Erlend还是我们熟悉的样子,那副大眼镜,那头乱发,那两把吉它。一听就乐了,他们这样唱,我们又见面了,多年以后。

多年以前总难想像多年以后会怎样。多年以后也一样记不起多年以前想怎样。稍微一恍惚,已经多年。我想,多年前和多年后的我们,再怎样保持原状,终究有些地方是不同的。

感觉似水流年,真的好过度日如年吗?

Tuesday, February 23, 2010

偶尔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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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小角落放着三台foosball桌,早餐 / 午餐 / 下午茶 / 下班这四个时段最受人欢迎。小型桌台,简单的四人游戏,分成两队,每队一人进攻一人防守,考的是眼快,手巧,默契。

早前整个部门约了一起打foosball的照片出来了。我们都说,看起来不怎么有趣的东西,一试感觉还不错,有那么一点点小紧张,一点点小专注,一点点小欢呼。

相机canon1000D是同事的,他是foosball热爱份子,游戏一开始就把相机丢给我,我当然很乐意做影像记录。

原来偶尔放下工作,轻松一下,也是很开心的。难怪每天时间一到,部门里几个男生就像上了发条一样,一起失踪。

Friday, February 19, 2010

有誰來責備?

那天和姐姐聊天,說到年輕一代有不喜歡讀太多字的喜好,字一多就喊累。也有朋友曾經說過現在紅起來的歌和小說等等都用字淺薄,有些還字不達意。用字稍為精確華麗的,不是懶得去讀,就是被批評和杯葛。

怎能怪年輕一代?我也懒得去讀,寫的字數也漸漸減少,最後索性“看圖說故事”。

這是人的惰性。

就像大家放棄繁體字而用簡體字一樣。一直以為從小愛看武俠小說的我,雖然沒學過,但看多了繁體字應該不差。怎知在臺灣時要用繁體填自己的名字,明明知道的字,也寫了不知多少遍,細節卻一時想不起來。真是愧疚,回來以後我自己罰寫五十次。

還有“無時無刻”的事件也很吃驚,我竟然看不出語病。我跟姐姐說,要是我們寫的東西給舅母批改,一定錯誤多多。現在大家多用電腦打字,會不會有天連字也忘記怎麽寫?明明知道的字,細節卻一時想不起來?

真是古老文字的危機啊。

打從那時候我一直在想,繁體字有臺灣堅持著,但我至少可以為中華文化做點事情吧?用MSN的時候,只要用gtg/nvm/ic這樣的簡語會被念英校的朋友狠狠地罵。中文呢又有誰來責備?

決定這篇要用繁體字。還要改改自己得過且過的個性。不會的字要翻字典確定讀音。寫得長未必寫得好,寫得淺薄也不見得不好,寫不好也要继续寫,還有學習精準用字。要繼續收聽iFM的天南地北談華語。

感謝常常来挑我錯別字的朋友們。什麽學問都可以精通,只有語文,是活到老學到老的事。

未知数

当时真的没想到,我在拍小孩的同时,自己也在别人的镜头里。2007,Medan。

有个问题这样问:旅行什么部分最有趣?文化,冒险,经历?

我的答案是“未知数”,因为好奇会遇见什么,无法想象成为旅途中最大的乐趣。摄影也一样,我从来也不去想我会拍下什么。所以比起菲林,数码摄影因为可以临场现看和重拍,成就感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有人说,当你可以预测拍下的效果,那你就是大师了。

如果摄影属于可以预测,那趣味会不会因此而稍减呢?

Wednesday, February 17, 2010

太平的四和二

太平的四和二,指的是:第四次到太平,第二次在太平过年。
清早打开露台的门,外面都是被晨光追赶的雾。镜头因温差也朦着层水气。
一时间,我分不清没睡醒的,到底是相机还是早晨。

雨树开花了。凋零的花正好落在水面上的树影里,像树的第二度开花。每次坐在雨树下,就会觉得这地方和名字真是匹配,太平盛世。都说这里是退休养老的好地方,最糟的大概是雨量较多,如此而已。

这一次遇见湖边玩乐的一家人,觉得阳光特别明媚。
沿着湖走,阳光就从水里反射到身上。

Tuesday, February 16, 2010

戏隐

我跟阿头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电影越看越没隐。阿头说,这不单是电影的问题,这些年我们的怪要求也要付点责任。

像我们不约而同的说,要是没有免费票,绝不会去看《十月围城》和《刺陵》的。多年前也许还会兴致勃勃吧,现在的免费票,只当作去看胡军王学圻和陈道明。这样讲好像很不给面子,但是心里的确这样想。因为对电影没抱太大希望,于是开始留意观众的反应,黑暗里看不见表情,只能以声音辨认。真是有趣的事呵。

《十月围城》其实是很血腥的电影,从头到尾都是各种死法,比恐怖片更叫人难受。但是装化得好,乞丐一露面,大家一时没想到是谁,等知道了以后,凡出现大家就嘻嘻哈哈笑起来。那种笑和《卧虎藏龙》相似,情节并不好笑,但就是觉得滑稽。

《刺陵》是我少数看不懂的戏,一面看一面问,为何陈道明会接这部戏?那么好的演员,短镜头的时候,唯有他干裂的嘴唇有沙漠考古的味道。我想,这便是所谓的“站着就已经是戏”了。

年初一窝在沙发里看《黄石的孩子》,不用票的戏,却大呼过隐,我的戏隐其实很简单不是吗。戏以访问当年的孩子(而今已是老人)作结尾。其中一人说,永远不会忘记那些曾帮助他们的外国人。英国记者乔治死于山丹,30岁,距离日本人投降只差23天。战争的残酷,不用站在前线,从战中孤儿身上一样能见证。乔治死前终于明白了这点。

Thursday, February 11, 2010

幽雅的舞者

阳光缓缓爬过的那一刻,我确实认为,它是幽雅的舞者。

Sunday, February 7, 2010

阿妈的新年愿



很喜欢的一首新年歌,阿妈的新年愿 - 另類音樂人。

今年的新年阿妈有一个心愿,不望你买年货花大钱,只盼你早回家过年。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