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March 30, 2009

曹方,和她不愠不火的LOMO精神



有时候我喜欢略为了解歌手的思想状态,有时候我很留意一个音乐人说什么。个性,通常在生活习惯里有迹可寻。

金牛座的曹方对吃比较挑剔,所以常常自己动手做,于是烹饪和写歌变成一种坚持。她说,要一个不会怯场的生活,房子里种高大的仙人掌,夏天插花,冬天喝奶茶,还要一个特别的阳台。她说,有一次身上只剩下1000多块钱,还要交房租,但她还是毅然去海边玩了一趟,花剩80块钱,但还是很高兴。她说,生活就是要没什么担心那样子过。

她写随意但唯美的歌,用微低速的声音唱歌,不愠不火。喜欢摄影的她用一种LOMO心态做音乐,对红彤彤热情,蓝色忧郁,橘色的温暖特别敏感。对世界也不在乎光圈快门构图技术,只是随意捕捉感觉。

遗憾的是我听曹方比较晚,晚了好几年,晚在她和唱片公司解约以后。我想,如果我听得早,说不定乐坛就因多一个听者而肯定她非主流的音乐。不是每个人都有陈绮贞华丽的冒险精神,贷款做自己的音乐。但我希望曹方可以走得更远,像她唱的一样,比天空还远。

曹方和她的LOMO作品

Sunday, March 29, 2009

找到出口的你们

表弟和月琴的硕士毕业典礼上,雨后放晴的天空仿佛意味着先苦后甜的实获。你们把四方帽往云层厚厚的天空里抛,顿时让我记起6年前属于我的结业礼。那时的我急急忙忙结束校园生活,连跟朋友道别都没有。再也回不去的日子,我总是不太去想。

突然下的一场大雨,让人心情特别沮丧,好像什么事情都不顺利起来。屋檐下避雨的小孩,望着装毕业袍的袋子,背影很是无奈。她也许不懂,大人们为什么如此劳师动众,而带回家的只是一张彩色纸。
温柔兔和鬼马猴的充气汽球是我选的,比一张脸还大,比半个人还高的汽球,够幼稚吧?我们从停车场走来,就有人一路打听是哪里买的。我并不确定你们是否也喜欢汽球。但我知道,快乐非得像汽球,满满的时候要紧握,一直到泄气了才放手。

虽然毕业礼千篇一律,但我想,送礼不过是一份心意。舅舅居然舍得把他开得正灿烂的兰花剪下来扎礼,那才算是物轻情意重呢。

毕业像是艰辛地走了一段路,终于走到了出口。打开门,再走进另一道门。Matrix那部电影说得没错,人生像不停地开门关门。我走了好一段路,曲曲折折地迷路, 一直都找不到下一个出口。出口的风景会截然不同还是千篇一律,我不懂,但我期待。

Tuesday, March 24, 2009

我无可抑止的无聊

Bukit Tinggi 的山谷

Bukit Tinggi 的峡谷

Bukit Tinggi 的稻穗

Bukit Tinggi 的青翠

Bukit Tinggi 的钟楼

我又无可抑止地拍了狗狗猫猫。

追踪一只猫,只不过想从猫身上看世界有没有不同。研究一只猴子共有多少种表情。猜测一只发狂的狗会做什么。好奇地看一只鸭子的好奇。试图从马的脸上发现它也很无聊。我们的出现,会不会给它们带来不必要的困扰?鱼只有八秒的记忆,那其它的又会记得多久?

我只要无聊起来,就尽想些傻事。

留心牛角乡

绿色的牛角乡
年纪大了,人就烂情起来。

比如说旅行这回事,每次都觉得世界真是美丽。还有,总觉得每个国家总有让我留念的地方。隐身于人来人往的街,虽然人面模糊,虽然老分不清方向,但我记得一条街的模样。在回程机上,是故意不去想旅程已经结束的。

牛角的故乡自然也是这样。喜欢它的蓝它的绿。也许不怎么样,只不过放假了心情舒畅,看起风景也就比较专著起来。只有专心才会留意,只有专心才看得见细节。

远处的风景看起来比较美丽?多年前的确这么想。不懂静默,专横跋扈的年纪呵,当年哪懂得什么叫留意?

以前没有理由地不喜欢越南,现在想想再去一次说不定就喜欢了。


蓝色的牛角乡

Saturday, March 21, 2009

坟场有多少用处?

从接受,适应到习惯,人们对环境的包容能力是多么的强。 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

丰衣足食的我们总是埋怨及排斥异族。但在印尼那小镇里,有群回族住在华人坟场里,每天走五分钟的斜坡路上下山,不过是因为那里不用付地税。居民不异而同说不怕幽灵,住了十几二十年都相安无事。平时给墓牌打扫,清明时他们还搭棚做生意。

知道坟场有多少用处吗? 感谢玩家带我们去这个地方,往后我会放宽心胸面对生活挑战。

1. 经营杂货店

2. 土地分界

3. 焚场
4. 晾晒衣物

5. 溜狗

6. 种花

7. 儿童游乐场


30分钟心意

我们拍拍胸口很骄傲地说,今年你的生日,我们再也不能单单买蛋糕就当着诚意去凑热闹了。甜品的事就交给我们三人。

平日不下厨的我们,所谓的甜品除了水果以外,只交得出最最最简单的果冻。

你知道吗?果凍全名叫gelatin dessert,英国和爱尔兰称它为jelly,美国和加拿大喜称jello或gels,广东人则称它为啫喱,而小吃凉粉属于中试果凍。

约好做果冻的日子到了,结果一个临时有事一个发高烧。周六没上班的我,只好自己动手。幸好市面上的材料都配备好,只需加水,煮热,放进容器,再冻结凝固,做起来很简单。

这30分钟的心意,给爽朗的你。

Friday, March 20, 2009

钻牛角回来了

我们钻牛角的故乡回来了。拍了比我想象中还多的照片,拍的团员照也出乎意料的多。这样也好,世界要意想不到才精彩不是吗。

不要再给我这种V手势了啦...

有人接送好幸福

难道还要手牵手一起走?

只有教授是装的

连路都躺裂的Ah Tat
相机买卖有那么开心吗?

别问我为什么美美笑得见牙不见眼

全团最小的她,快乐最多了

Saturday, March 14, 2009

花的祭礼

放假回来上班的第一天,公司门前的风铃木花通通约好一起盛开。粉红和白色的花朵,细细碎碎,真像樱花。我从来都没有发现,那里长着一排排的风铃木。直到今年。

是以往的我太糊涂了吗?

以为可以在周末把相机搬出来了,谁知午夜竟下了一场大雨,把整条路上的花都打残了。雨后,本来已经接近尾声的风铃木花更加稀少了。白花虽不比红花艳丽,但大雨后发现,原来红花也不比白花坚强。上帝真是公平的。

我心想,迟误的花事演变成花祭也不赖。

凋零,本也该浩浩又荡荡。其它照片

Thursday, March 12, 2009

久行一善

Photo by Shariman
我们的义工T-shirt是艳蓝色的。今天穿着它,我们又去了Rumah Amal。身后那面土黄色的墙,是前年我们刷的。两年前人多,我们只用了一个下午,就粉刷了整间房子,通了沟渠,清理储藏室。在那之后,我们从此不再捐助衣物。他们最需要的,其实是金钱,食物和关心。
比起两年前的劳力,今天陪特殊儿童游戏更具挑战性。年龄从6岁到18,有些小朋友怕生,有些自闭,有些暴力,有些精神恍惚。要他们笑比劳力更需要耐心。

我喜欢和一个特别安静的小女生说话。她总是坐在角落,把玩着小手帕。老师说她特别害羞敏感。我说了一个小时她才肯对我笑着回话。我走的时候她竟然不舍。我觉得小小成就感。

退休后义务的校长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they are not unfortunate kids,they are fortunate, because we care。我很感触,他们不需要同情,只需要关心。我敬佩校长老师们,看得出他们教得很好,吃饭,游戏,表演,大部分小朋友都可以照顾自己。在这里,每个儿童只付十令吉的学费。
别笑,我们不是在跳舞,那是早操。特殊儿童注意力不太集中,所以早操舞是简单且重复性的。对于做善事我的想法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善事从身边开始。有心不怕迟。多寡不计。不能日行一善,久行一善也可以。

Monday, March 2, 2009

满天星星也比不上的月圆


听不完的音乐让我把她搁起很久了。搬出来是因为有些翻唱实在太抱歉,还包括最近的哈林。

我总能毫不费力就想起她独特的嗓音,她略用力的咬字,七分隔的齐肩头发,高高的额头,和绝对孤傲的笑脸。而不管多少翻唱,我们总是毫不犹豫钟情于她的率性。

果然是星星堆满天,我们还是最爱月圆。

很奇怪,喜欢她通常是属于一开始的。半路上车的很少,半路下车的也少。

很多人说她是很摇滚的。有吗?她没错是狠的,没有掩饰她的冷,也不蓄意讨好,只是任意挥霍她的酷。以11年出4张专辑的速度来看,她是少产的,《祝我幸福》有发酸的快乐,《太骄傲》有小小调皮,《静止》是小小投诉,《证据》有小小激动,即使《星星堆满天》也不过是多了点坚持不懈。

她才没那么摇滚,对吧?

Sunday, March 1, 2009

盲目崇拜杜可风

其实我不是那么眷恋王家卫的。我对他的喜欢偏于重庆森林和东邪西毒(阿飞正传我还没看)。那之后关于王家卫我再也没有撇不开的。你说我不再轻易对某种东西执着也罢。

其实我只是盲目地崇拜执镜的 Christopher Doyle。杜可风,是他暗恋的女子给他取的中文名字。

说起杜可风,我爱过的就不止王家卫。赖声川《暗恋桃花园》,陈国富《我的美丽与哀愁》我都念念不忘。但是我不能否认,即兴的王家卫和率性的杜可风真是完美的一队。

我不会解剖电影,又不认识杜可风,只不过喜欢就是这么一回事。我想喜欢摄影的人大多跟我一样,不可救药地崇拜杜可风。他摇晃的拍摄手法,静和动的特写,光的捕捉,他把张曼玉和王菲拍得很美。有人说那有什么了不起,她们还不是做回自己。你们哦不如拿起相机拍一下你身边的人再大声说也不迟。

导演是一部电影的主宰,但摄影师更为难不是吗?他们要把导演的思想戏路具体化,迁就之余还要保留自己的风格。那是一个长期处于存在与不存在的战争状态。所以杜可风说,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可能孤独一辈子。

投入,总需要一种孤独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