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December 30, 2010

2010的终点站


开始时很平稳,然后大起大落的过山车,终于气喘喘跑到终点。接下来,要坐不規律旋转的咖啡杯呢,还是兜兜转转都会囘到原地的摩天轮,我还没想好。我们的游乐场寂寞地快乐着,游乐场的我们快乐地寂寞着。新年快乐。

Monday, December 20, 2010

视觉里的他


于是,他停下脚步,转过身子,好奇地张望。
他不知道的是:那时我的视觉里有他。
Gamla Stan,一个名叫老城的城。

坏照片和单车的关系

现在的我们,总爱给有的没的套关系。拍坏的照片,不是正和单车有很大的关系吗?



头文字M


短短两个月已经听见三位朋友因为M搬家。搬家可不是简单的事,要找家私,打扫,把所有东西打包再拆箱,还真花费时间和精神。我就不想为搬家而烦恼了,但是朋友却很坚持,申请搬迁手续时特地声明:哪里都无所谓,只要不是M。

几乎每一区的学生公寓,M座都不异而同地住着交换学生,他们在这里最长6个月,年轻活力,只修少许学分,领着助学金,也许知道日子苦短,天天开派对。而且派对还有pre-party和post-party,这意味着从晚餐开始,不到天亮狂欢是不会结束的。他们夜夜笙歌,却苦了那些希望静静做功课的正式学生。

我住的A远离M很多很多,从来不去派对,但也渐渐听到M的传说,同学更不只一次苦诉深夜音响和噪音。有人说,派对音乐真不能算是音乐,连旋律都没有,而且大家根本都没在听啊,只要是震耳,有声音,大伙就乐了。我们听了哈哈大笑,续而把M归类为派对宿舍。

在我开始懊恼怎么没选间热闹点的宿舍疯狂一下,和室友相处不太愉快的同学却开始羡慕我一个人住的自在。噢,我们总是这样,别人手中的苹果永远比自己的红脆。

但再怎样,有关M的事,大家还是保持距离好了。

Saturday, December 18, 2010

馋嘴

最近压力大,所以轻易变馋嘴的人。为什么压力大时特别馋嘴我也说不上来。但到图书馆找质料的时候,带着自己的便当,健康又便宜,何乐而不为呢?

再多写篇功课,假期就来了 ^ ^  到时可以学做寿司。

 这黄金蛋饼颜色亮眼,味道也好,就是邪恶了一点。
里面有蛋,芝士,火腿和灯笼椒,自己另加了喜欢的蘑菇。
我把它做在松饼纸里,直接当作便当。
谢谢送我食谱的朋友,让没有厨艺的我偶尔也可以换换口味。

昨晚做的二分之一清蒸馒头,刚好当早餐。褐色的是可可味,无糖,配咖啡正好。

Friday, December 10, 2010

学语言的歌

身边有很多因为芬兰音乐来念书的朋友,只有我不是。不能想象冷漠的芬兰人居然喜欢重金属音乐,男生的头发都比女生长。

摇滚一向不是我那杯茶,但我喜欢Jippu。她有张很芬兰的脸,偶而沙哑的喉音,发音缓慢而准确。我是因为十月的一部舞台剧开始听Jippu,舞台剧说的是一个异国恋情,她唱了主题曲,一开口浑厚的嗓音,感觉上是个不会乖乖妥协很性格的芬兰歌手。我偶而会听Jippu学芬兰语,从了解歌题开始,流行音乐真是学语言的好方法,歌词比较简短,听见我懂的单字就会很开心。

Tuonelan Koivut是她早期的歌,地底下白桦树的意思,我喜欢和音部分。

Monday, December 6, 2010

很棒的事



这是贵真姐送我的手织毛衣。

高领子,淡纸盒色,胸前有黑蓝横线条,两面因为一模一样所以很难分前后,小麦式的织针,非常温暖。贵真姐说,你要是不嫌弃就拿去吧。我怎么会嫌弃?我一直羡慕会打毛衣的人,这简直是爱不释手。外边买的再漂亮,也不及手织的温暖,我看得见每一针的心思密集地交接。

贵真姐是七楼的音乐老师,我们有天在楼下遇见,就聊了起来。她在芬兰十三年,正在做音乐学研究,是女高音,明年三月回国。我给她送过肉桂卷,她教我包饺子蒸馒头,我的灯烧掉时她帮我出主意,她电脑有问题也会打电话找我。她说她爸取的名字,是贵在真诚的意思。她说我中文讲得还可以,而且长得像年轻时的她。她从不把我当朋友,她喜欢眯着眼说:我们都是一家人。

我总在几乎掉到谷底的时候,会碰到这样的好人好事。

北国的寒冬不再可怕,因为有件手织毛衣躺在衣柜里,感觉特别温暖;因为有个朋友住得很近,感觉特别安定。

Saturday, December 4, 2010

狗般生活

伊夫说,我们现在过着狗般的生活,每天除了上课,就想到吃,拉屎和睡觉。我笑着说,那至少比猫好,至少狗还去上课,而猫不。

孙梓评有一首诗这样写:深夜电梯不断重复着:狗淫荡。狗淫荡,但猫不会。我后来才知道,原来狗淫荡,是指going down。解读孙梓评的文字,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就像即使伊夫这么说,他也不是那样的狗,他从不缺课,不上课的时候,也为俄国杂志赶稿。他的功课写得好,想法独特,我常跟他说,若我懂俄文,我会读他的文章。

我记得那天很冷,零下三度,天空飘着雪,很快把黑色外套染上白霜。我们在历史系上课,历史系有一种艺术馆的味道,我突然有一丝伤感,将来的我会记得这一天吗,与平日没什么不一样的一天?我会记得我的同学,我的校舍,我的房间,我的单车,我们狗般的生活?

刚抵达就酝酿一种离开的情绪,只因我知道,这一切,有一天会结束。

歇口气时做的小松饼,用香蕉和巧克力粒。
虽然傲慢的蘑菇头很丑,但给生活添了一点甜。

Thursday, December 2, 2010

松口气

一周完成四项功课,今天的我终于可以松口气,下周的芬兰语考试和两项功课以后,寒假就开始了。真难以相信,一个学期就这样结束了。

为艺术和视觉文化这科做了6组照片,真希望可以做得更好一点,但是天气太冷,时间太短,功课太多,也只好随便交了算。希望不会当掉。

 现实和虚拟之间。2010

We are, of course, dealing not only with the patterning of information, but also with the 'virtual'...Martin Lister...

 时间。2010

Photography does not create eternity, as art does; it embalms time, rescuing it simply from its proper corruption...André Bazin...

 烟。2010

烟。2010

 Photography has much more to do with transience than with loss
…Susan Murr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