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April 10, 2009

桑心。傷心

直到看见报章大大的字标,我才意识到,那把声音是绝迹了。

和许多人一样,我也曾经。

曾为《叶子》而感觉苍凉。曾相信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曾为她的第一张专辑差一点就不能面市而痛心。并也曾好奇为什么那把声音听起来总是特别坎坷。

她说,其实不是刻意要用这种调子唱歌,但不知怎么就成了这个模样。她也说,快乐的事很容易分享,而难过的事却需要时间帮忙。两张专辑,几许照片,一个部落格,一向低调的她并没有留下太多。

我反复听着《保管》,想记住她用声音注册的沧桑。

感觉上永远和寂寞为邻的阿桑,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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