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瑣的工作做了一年,已經覺得煩躁。不敢訴苦,皆因這也不過是情緒問題。
陳老師在他的攝影分享會後對我說:「生命其實很苦,我們得面對許多無可奈何的事,所以不必假裝很快樂。」喜歡陳老師的攝影作品,他沒有假裝世界很美,它可以很平凡,很煩,也可以很醜。
看《The Secret Life of
Walter Mitty》,突然想起老師說的話。
一開始的另眼相看,不過是因爲電影選了冰島獨立樂團Of Monsters and Men的《DirtyPaws》,特有口音讓我特別想念荒涼的北歐。後來看看就覺得有點傷感。尤其當Walter在遙遠的北歐至電Cheryl,恍然大悟地說:原來我曾經想當那樣的人。他在荒涼的氣候,終于有荒涼的空間,想起荒涼掉的自己。
喜劇片有時像巧克力吧。有些帶來歡樂,有些甜到最後,有些吃多了很膩。我們都有意無意給生活找點甜頭,在電影院裏大大聲地笑,僞裝生活的樂趣。也許,到了最甜時還帶有苦澀之味的,才是可可成分高的優質巧克力。
這部大概是Ben目前最好的喜劇片了(它還算喜劇片嗎?)。而對Sean的印象,還停留在給女兒講晚安故事的《I am Sam》,從來都沒有想過他可以這麽帥氣。
而你還作白日夢嗎?
我,煩躁地活著的時候,偶爾,還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