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November 23, 2011

後來的後來


後來的後來很喜歡聼雷光夏寫給魏如萱的《我們》。一首很美麗很憂傷的歌,保留雷光夏音樂裏一貫謙虛低調而帶點古典的味道。照片由一個波蘭攝影師撐鏡,怪異的手法和專輯很匹配。

後來的後來的我們,可能遇見可能不,如果遇見,我希望在不允許哭泣的場合。或許是這樣。

如萱在唱這首歌時這樣寫:

這個世界上一定有天生很適合當間諜或忍者的人,就是那種長得每次看每次好像都長得不太一樣的臉。左臉和右臉不太一樣,髮型變了又不一樣,衣服顏色不一樣說出來的話和聲音及表情也會不同。

突然很想念芬蘭的同学們。IR說你行動怎麽如此敏捷,伊夫說她有忍者術,黛安說東方人真神秘, D說新髮型很忍者風範,我說你們看太多(或者太少?)日本武士電影了。

我沒有多變的臉,只是,有时,偶爾,有多變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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