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une 19, 2008

Modigliani


喜欢毕卡索的我,对同一个年代的Modigliani却很粗心。

事情总是这样不是吗?我们抬起头,看见的是闪闪星光或一弯月亮,却忘记夜空里也充满有趣但不显眼的东西。

Modigliani有一个很意大利的名字,画风带点忧郁,他喜欢把心情画在眼睛上。36年里,他坚守个人作画风格,过着反传统,我行我素的艺术家生活。

一生贫困的他说,我要的是短暂却完整的生命。

他的画,和许多怀才不遇的故事一样,死后才赢得掌声。

电影虽不太精彩,但成功把所有灯光都照到Modigliani身上。

演员方面,如果你看过God Father 3和Ocean Eleven,你会记得的Andy Garcia。

预告片:
http://forums.chinatimes.com/art/movie/96051501/video.htm


Sunday, June 1, 2008

纯粹想起


翻着几乎有六年没碰的老照片,然后突然想起你。你在哪一个城市生活呢?开车去见你的话要多少时间? 我们还有说不完的话题吗?

其实并不经常想念你,只是突而想起。

那时给你玩心理游戏,你说我不了解你。我是不了解。也许从来没有了解过任何人,即使有时觉得自己特别了解一个人,过一阵子也会变成不太确定。对我来说,了解是很高难度的事。

抽屉里还藏着你送的印有耶诞树的白袜子,收在阴暗的角落8年了,我想我们大概不会在一起过圣诞节了。好像是从来没有一起过,我不记得了。而本来想送你的杯子,我居然自己用了,每天喝咖啡或茶。印着史诺比坐在红色屋顶上HAHAHA狂笑到KLUNK跌落地上,还附带着杯盖的那种杯子,我用了五年多。

你曾经告诉我,那时看见我没来上课,你会特别想念我,不知怎么搞的感情越来越丰富。那是因为要毕业了吗?像音乐会到了喊enco的部分?

你取笑我将来可以当个女巫。我说女巫也是分很多种类的,是调毒药下毒咒,骑飞天扫帚,变身为黑猫,还是玩水晶球的那种?我当时一点都不在意,我不过是常与朋友们玩塔罗牌和逻辑游戏。

你说,我有一点点主观有一点点固执。我到现在还没改呢。

你说我喜欢笑。我现在不常笑了,比较喜欢装酷。

听陈升的发条兔子的时候,我会想起吃太多萝卜而变成兔子的青蛙。上网随便翻一翻,兔子和青蛙的关系原来很密切。我想我们大概是同一国的,扮演过狮王,树熊,鸵鸟,和毒蛇。

但这些年,我不太去想好久不见的你会变成怎样的种种可能性。

我只是 / 纯粹 / 想起 / 你 / 而已。

十四天的鼓声


有个朋友说,旅行是轨道外的生活,可以容许一点点的冲动和放纵。说得太恰当。

我喜欢偶尔出出轨,然后又回到轨道上。

让我伤脑筋的是,每次回到轨道上以后,我总是听见远方的鼓声。咚咚咚的清澈,带着某种讯息,直接渗入心藏最阴暗的地方。总让我无法静下心专著吃饭看书工作。

我称它为“过渡时期”。这样的过渡时期,从鼓声开始,渐渐柔弱,直到最后我完全听不见为止,前后左右需要两个星期。

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太清楚。

村上先生的《远方的鼓声》我还没看,是说着同样的事吗?单是书名已经有蠢蠢欲动的攻击感。

到今天为此,从爪哇回来第十四天,可以感觉鼓声正以下斜坡的姿势远去。明天,可以正式投入正常生活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