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戴安坐在C楼的咖啡厅,外面是深及滕的雪,零下32度。我和戴安用有限的芬兰语聊天,为复杂的词语变化苦恼。我喜欢咖啡厅的落地长窗,阳光从树枝间斜射进来。看着热情的阳光,我突然想起昨晚的日剧,江口洋介演一个热情的民间校长,像他这样正气的气魄,大概没办法演大恶大奸的角色吧?剧中的老先生说
德国人先思考后行动
英国人一面思考一面行动
日本人看周围的人行动
我忘了什么人只行动不思考。
芬兰人应该是属于多思考多行动的那一派。我觉得我通通都是,也通通都不是。有时我行字当头,有时思考多了再也动不了,有时时间不允许思考。我的头脑和四肢永远无法谐调,真奇怪,它们明明长在同一个躯体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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